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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内无墙丨竹马润智本命模特天然

ASK点梗收录- Now you don't - 后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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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智竹马-

正文传送:  ,  ,   [肉]。前传传送:  1, 2.  3.

 后传:12[带肉沫],34 ,5

对不起久等的大家,,,,这章开始捡起了竹马线所以润智戏份被压缩【。

关于拔哥的背景我在前传的时候有悄悄地埋一个小小的伏笔不知道有没有人还有印象,不过不要紧w

这篇文已经越来越苏了完全挑战我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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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智大晚上冲回家之后在房间里闷着不出门,松本润也没有猴急猴急地追过来,二宫和也就觉得有些不好。捶了半天门没人答应,二宫就卯足了劲儿跟只斗鸡似的给松本打电话,大半夜的跳着脚骂的超大声。五分钟之后却扯着嗓子大笑起来,扒在门上可带劲地嘲讽大野智的薄脸皮。

  大野智裹在毛毯里,耷拉着眼皮,觉得浑身到现在还滚烫滚烫的。松本的重低音一声一声敲在大野智的鼓膜里疼得发酸。

其实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么了,只是觉得被松本这样肆意翻弄的自己太逊了。

大野智在被窝里打个滚,仔细想想,其实只是自己擅自被松本润的一举一动撩得傻里傻气的罢了。

 

楼下有开门的声音,大概是相叶回来了,二宫啪嗒啪嗒跑下楼去。

不知道是谁碰倒了鞋架,发出好多乱七八糟的声音。

大野在被窝里安安静静地趴了两分钟,慌了起来。

拉开门冲下楼,大门开着,二宫没了。

 

对门那家的老妇人像是在窗口看到了,也已经也冲到了草坪上,一边抱着手机示意大野自己已经在报警,一边隔着半条街冲大野智喊说刚才有一辆锃光瓦亮的黑色车子把二宫带走了。

大野智胡乱地挠着后脑勺给相叶打电话,气得想揍自己一拳。

 

对面接起了电话,听到相叶欢快的‘ハイハーイ’从那边传过来,带点沙哑的明亮的调子。

大野智一边简短地陈述着这边发生的事情,一边不由自主地想到很早以前遇见的十八岁的相叶。那时候大野智背着大大的画板坐在吧台说麻烦给我一杯热牛奶,然后这个高高瘦瘦的侍应生就绽开灿烂的脸,提着一点都不礼貌的调门高高喊一声ハイ。现在的相叶雅纪发出这个音的时候还是一如十八岁的时候那样,就好像被别人需要或是应承他人的要求是多么多么开心的事情一样。明明是个一个人的时候不常说话,甚至也不常笑的人,却在跟谁有任何一丁点关联的时候能够一下子灿烂夺目起来。

 

电话那边的相叶却已经不笑了,大野听见电话那边十分安静,突然反应了过来,「你不在店里?啊,在打工?」

有时候相叶会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赶出去,大野有一次问起来,二宫漫不经心地说他是去给别人打工去了。大野知道那只是幌子,因为每次在店里闹事的客人,或者是惹恼了二宫的人,只要是让相叶冷了脸色的人,最后都会被比警车还快地出现的车子或者人给带走,第二天偶尔会在报纸第十几版的社会问题上看到被拘留的那个人的证件照。

但是一向对他人私事不感兴趣的大野智便顺着他们的意思,一直都没有介意过这件事。

 

听了大野的问话,电话那边相叶轻轻地恩了一声。

大野智捧着手机,看见警车拐进小路来,打着手势让对门的妇人帮忙跟警察做一下口供,一边喊了喊相叶的名字,「你现在不能慌了,想想有哪些可能性。我觉得有可能是松本润太嚣张了,二宫那几个哥哥姐姐想威胁松本收手?」

「不可能,只要稍微调查就知道要威胁他不容易,而且抓你更有效,更何况那几个人也没有这个胆。」相叶沉着嗓音在电话那端这样说了,丢下一句我去查查,就挂了电话。

 

大野智攥着手机愣了半晌,觉得相叶的状态有些不对,明明听口气已经是怒火中烧了的样子,却十分的冷静。

这时候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是相叶,于是大野智连忙接起来。

大概是先按出了电话,却没有料到大野接的如此快,相叶还没有把手机放到耳边,大野智就听见离话筒有些距离的地方相叶雅纪用他从来没有听过的阴冷的口气在说话。

 

「酒吧那边的人没有消息么?那去看看东区那帮小子有什么动静,找大的,就说我找他有事,人没在就问小的。啊?不说的话抓来打一顿不就行了,还用我教?快去。啊,喂,Satoshi。」

虽然努力转了转调子,却依旧是有些叫大野脊背发凉的腔调。

「你不要轻举妄动,我想了想,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是你就是我,是我没关系,如果是你的话,把你丢了我可赔不起小和,知道了吗?跟警察呆在一起,别出门,保持手机畅通ok?」

最后相叶还笑了笑,安慰大野智说二宫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松本润赶到的时候大野智已经绕了宅子几百圈,自责地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松本连忙把大野智拽到怀里,好好地放在沙发上,「你说如果你跟二宫一起下来了的话,假设人家是为了抓你的,那现在这种没有抓到你抓了二宫留着用来换你的情况,和抓到了你同时不得已抓了二宫,哪个情况对二宫来说更危险?如果他们本来就是冲着二宫去的,那你把自己搭进去,我跟相叶还不得被二宫拆了啊?别急了,我这边也会给你想办法的。」

大野智不安地绞着手指,「我也没跟什么社会名流打交道,最近忙画展一点社交活动都没有,更何况英国跟我一个档次的艺术家海了去了,我总不至于开了画展能得罪个谁吧。」

松本揉着大野智的后脑试图让他放松,一边伸手捏了捏大野骨节分明的手腕子,「或许不是冲着你的呢?二宫会被抓,最可能的情况要么是二宫自己作了什么死,要么就是为了折腾相叶,考虑到二宫实业里全部都是孬种,还都自诩正派,肯定是没胆子也没立场干这种事情的,也没有意义,所以排除下来,相叶是原因的可能性最大。」

「可是相叶不就是个有点名气的调酒师——」话说一半大野智就停住了。

松本润揉揉眉心,「你也发现啦?」

大野智一眯眼,「你查我朋友?」

松本润就笑,「你怎么一身毛炸着就不肯放松点啊,我说过你的朋友我都喜欢,但是我总得知道他们的底细,如果是好人,那没问题,如果是坏人,那一定是有什么让你认可的地方,我得在保证你在可以跟他继续做朋友的前提下不会受到任何的威胁。」

大野一愣,突然就想到了不到半天前,在落地窗外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映照下面松本润搂着他说的那句话,脸上蓦地就是一烧。

松本看着大野突然垂下了脑袋眼神闪烁,就有些好笑,「我还当你多慌张呢,恩?」说着凑过去捏捏大野的脸。

大野智偏着头要去躲松本伸过来的手,软沙发一个重心不稳两人滚成一团。大野好容易拔出脸来,嗅着松本润发梢跟自己一样的洗发水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挺安心的了,再说相叶一直把nino捧在手心上的,他都说没事了,应该就没事了吧。」

 

 

二宫和也发现自己的待遇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被五花大绑。环顾了四周各色皮肤各类国籍的陌生人,很快就可以推断出前因后果来。二宫扬扬下巴,冲正在不耐烦地敲着桌面的白人男子喊了一句hey,「相叶雅纪怎么你了?人都洗手好几年了,龙都睡了怎么小虾米还在跳呢?」

我真给相叶长脸,二宫这么想着,一边看着男人恼地站起来,拍着桌子喊一些以眼还眼之类的话,一边掏掏耳朵,「五年前也没见你找他要眼要牙的,现在觉得自己挺肥了是吧?说话舌头捋捋直,你哪里人啊?Newcastle?」

话不投机真的是半句也多了,男人一巴掌扇过来,倒三角的大高个这么一只大手,把二宫树叶子一样抡出了两三米开外。

二宫和也没忍住呜咽了一声,嘀咕着疼疼疼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左脸,「你知不知道我的脸有多贵啊。」说着抬眼看了看站在那里还有些得意的男人,「你是右撇子吧?右手打的我?」

男人几步上来,扬起左手又给了二宫一巴掌,直扇的二宫再摔到了地上。

脸有些肿了,挺凄惨的样子,二宫吊起眼梢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眼底一片冷静,「两只手都用了啊,可惜了。」

 

男人甩了甩手,好像这两巴掌扇的还挺累,一边笑着用口音很重的英语嘲笑二宫说就算用了两只手又怎么样。

 

就听见身后不远处的门边有人沉着嗓子冷冷地笑了一声,带着点独特的喑哑的味道,像是喉咙里烧着一团怒火。

 

 

「既然两只手都用过了,那就两只都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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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写这么苏的文,我不是走致郁路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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