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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内无墙丨竹马润智本命模特天然

-destino di conoscerci- 番外 2 - A→M线

-J禁P禁N禁

-久等久等

-竹马润智

-可是番外1-2没有多少竹马润智

-请没看过正文的GN不要直接看番外切记切记-

-番外3和结局补丁绝赞拖延中-


正文传送: 上番外1番外三+Ending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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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时候相叶雅纪还是个可爱乖巧的孩子,至于是什么时候走了歪路,因为理会他的人实在不多,已经无从考证了。高中中辍之后他跟着出租屋附近地面上流窜的一些地痞们混到一起。大家都是看上去挺坏又不那么坏的家伙们,会砸碎自动贩卖机和便利店的大门,却也会砸碎窄巷里试图对归途的高中生性骚扰的醉汉的手背。

每天每天相叶雅纪都过得挺充实,他却在大家都离去一个人躺进脏乱的被褥里的时候总是觉得好空虚。

直到那天他的机车差点掀掉松本润的半条腿,他才又活过来。

 

青年摔在地上,骂了一句脏话。

那个时候的松本润头发还没有那么长,细长细长的身子,眉眼浓郁锐利,狠狠地厉了相叶一眼,相叶雅纪隔着防风镜被那一眼瞪得一个激灵。

 

「抱歉抱歉,没事吧?」相叶摘下头盔,伸出手给地上的青年,青年有些诧异地眨眨眼,拎起摔到一边的吉他箱子,拉着相叶的手站起身来。

松本掸了掸牛仔裤,抬眼仔细地看了看相叶的脸,「还以为是个大叔呢。」

相叶裂开嘴笑,笑的既纯情又天真,穿着脏兮兮的机车外套跨在摩托车上,嘴角还有前天群架留下的淤痕,对比鲜明地像松本学校里隔壁学院的客座教授画的抽象画。

松本稀罕地多看了相叶两眼,蹲到马路牙子上打开琴箱检查自己的宝贝吉他。

相叶下了车,感兴趣地凑过去,「伤着了吗?我会赔的。」

松本噗嗤一声笑出来,「没事。」

事实上就算琴真的摔磕着了松本也会说并没有伤到,这把琴的价格报出来相叶还不得吓得摔过去。

「你是这附近搞乐队的?」相叶看着松本又拉着琴箱直起身子,好奇地问。

松本润摇摇头,「我在N大读音乐,」

相叶雅纪惊得睁大了眼,「你是大学生啊?!精英嘛。」

松本润笑笑也不急着谦虚两句,「你叫什么?」

「恩?相叶,相叶雅纪。」大男孩灿烂地笑起来。

面前的青年挑挑眉,「你就是他们说池袋那边在跟我们抢地盘的那个小后生啊?」

相叶在原地傻了几秒,蓦地倒退了两步撞在自己的车屁股上,看着面前衣着得体的大学生,「你是松本润?!」

松本润扬起好看的笑脸挤挤眼,「听说下周约了架?不用这么麻烦吧,咱们俩打上一场不就得了。」

相叶愣了愣,眉眼一弯就乐了。

 

 

最后相叶被松本润海扁了一顿,躺在草坪上唉唉叫着指着松本润怒斥作弊,松本润甩着手正拉筋呢,一边看着相叶满草坪滚来滚去喘着笑,「学搏击那是提高身体素质,哪能赖我。」

相叶嚷嚷着一些有的没的,舒服地叹出一口气,仰躺在草地上,一边揉着自己被揍到的地方一边看着松本笑。

松本站在相叶身边垂头看他,整好挡掉了头顶上的太阳,背光的一张脸看的是不太真切,相叶就看着松本那金光灿灿的脑袋哭了起来。

 

松本润吓坏了。

十八岁的少年刚才还怔怔地看着自己,突然就眼圈一红呜咽起来。相叶颀长的身子蜷起来,从草地上爬起来背过身子,把脸埋进膝盖里。

 

松本僵硬地站在那里,心说不是吧这个头怎么揍了就哭啊。松本在怀里掏了半天,摸出半包纸巾,拍拍相叶的肩递过去。

金发顺直的脑袋摇了摇,相叶随手抹了两把脸,就转头去看松本,「抱歉,太高兴了。」

感情是喜极而涕,是多久没有输过了还是过久没打架了。松本放下了心,失笑着踹了相叶的屁股,「这下你们组要跟我了知道不。」

相叶点点头,大大咧咧地揉了揉屁股。

 

后来有副手问,相叶也说不上。

松本润的特殊之处究竟在哪里。

 

实力?事实上他们就打过那一架,何况松本润也就是个揶揄,打架跟松本润一样厉害的说多也不少。那是脸?相叶雅纪觉得自己更喜欢纤细柔软一点的小姑娘。

大概是时机吧,相叶笑嘻嘻地说,一边勾住小弟的肩膀,「那个时候我觉得日子过着好没意思啊,然后突然他就出现了,然后我就一下子觉得日子有趣了起来。」

老大,被箍在怀里的少年笑的咳了起来,你们又不是在谈恋爱。

 

那三秒钟的沉默,是那个少年记忆里老大最恐怖的三秒。

 

 

 

 

 

他该察觉到的,松本润穿着一身被泼的花花绿绿的衣服,气冲冲地扛着淋满了颜料的琴箱来聚会的时候,就应该察觉到了。

松本润觉得很抱歉,因为前一天相叶才帮忙给琴箱打了蜡。

「**的气死老子了。」松本一屁股坐下来,夺了相叶手里的可乐一饮而尽,「隔壁楼那个神神叨叨的教授走路不长眼。」

相叶看着松本把自己的可乐灌进嘴里,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转而笑道你揍他了?

「恩,处分了,我们去湘南玩吧?」

「好啊。」

 

相叶好喜欢这样的相处,松本润把腿架在相叶家里那张不平整的铁桌子上,微微皱着眉头絮絮叨叨地跟他聊天,或者弹弹琴唱唱歌,然后相叶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安静地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只是看着松本形状美好的侧面,偶尔附和两句,一天又一天。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大半年。

从某个相叶不记得的下午开始,松本润消失了。

 

松本出现的间隔本来就越来越长,就算来的时候,也总是很快就走,也总是心不在焉,所以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相叶总是提着兴致在等,等松本润提着琴箱踹开他家已经很久没有上过锁的门。

 

一个月后他终于鼓起勇气,穿了最干净的衣服去了N大的教务处,得到的是松本润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退学了的消息。

 

 

终究自己不是那么重要的。

 

 

相叶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醉得站不起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一周,在群架的时候相叶犯了过呼吸。

 

相叶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大概是身体太迟钝,失去松本润的疼痛这才烧到胸口,他跪倒在人群里,很没出息地大声哽咽着,簇簇发抖。

 

 

被同伴们送到医院,又悄悄地逃出来,可相叶无处可去,他不想回家,不想去面对那个充满了名为松本润的病毒的地方。他在离家最近的公园的长椅上躺下来,吸着鼻子闭上眼睛。

 

他也不觉得冷,也不觉得饿,不觉得睡在长凳上硌得慌。他什么都感觉不太到,只是昏昏沉沉地睡着睡着。

 

 

 

他被快门声吵醒。

 

相叶睁开眼,被清晨的阳光晃得眼窝一阵地疼。

有人在他头顶嘻嘻笑。

 

相叶雅纪支起身子,好不容易明白过来自己被人拍去了这么狼狈的样子。

 

青年站在长凳边上,端着一台相机,服帖的黑色短发,有些白的皮肤,柔和却淡的出奇的脸色,小巧的下巴,和薄情的唇角。

青年很感兴趣地端详着相叶有些浮肿的脸和血红的双眼。

 

半晌之后这个被晨曦照的也金灿灿的人放下手里的相机,伸出一只手,递到相叶雅纪的面前。

 

「要不要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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