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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内无墙丨竹马润智本命模特天然

【润智/竹马】-和歌灯- 章五 -

连更w【不存货的我

-J禁P禁N禁-

-阴阳师设定-

-带私设有一定架空-


第一个案子开始辣!

感情线从下一章走起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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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烛





那只鸟总会在早晨极恰好的时间从房梁上落下来,不太轻地撞在大野智的脸上,把大野闹醒。过了些天,大野智也习惯了这样被吵醒的日子,这天起了,相叶照常还是端来了洗脸的木盆,却不像往常一样推门进来,只是搁在了门外,轻声唤了大野的名字。

 

大野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趴在榻上看着障子外头透进来薄薄的日光,和映在和纸上被桐木格子割了一块一块的相叶的侧影和低垂着的睫毛。

前几日那件事情之后相叶大概是不想因为自己不自觉的瑟缩被大野讨厌,于是主动控制了接近他的距离。这个青年大约是很温柔的,大野浑浑噩噩也在这宅子呆了些日子,知道相叶并不是怕他才躲他,而是害怕自己的本能反应叫大野伤心了,才干脆从自己这边就想办法避开。

 

翠鸟歪着头站在塌边看他,静静地没有发出声音。

 

大野隔着障子看了一会儿,张嘴回了一句谢谢,努力带上了一些笑意。

 

外头的相叶垂了垂肩膀,像是放下了一口气,随后声音明快起来,问大野早饭想要吃什么。

大野应着说跟大家吃的一样就好。他大概是睡糊涂了,因为他看脑袋边上的那只小鸟,竟觉得这鸟用他有些熟悉的戏谑凉薄的眼光睨着他。

「笑什么,」他嘟嘟哝哝地坐起身子,觉得自己竟然跟一只小鸟儿搭上话,真是莫名其妙。

 

院子里闹得厉害,大野洗漱完了,障子一推,就感觉前头二宫那轻飘飘的尖嗓子一点一点冒过来。

大野往前头去了,看见院子里头一抹靓色的身影,就想起来樱井答应了今天把帮二宫定下的衣服送来。

 

那可是顶级的工匠,大野有些兴趣地往那件翠绿的衣裳前面凑了凑。

 

二宫在家总是穿着一件薄薄的浴衣,随便披着谁的羽织外褂或是哪里淘来的浅色的色无地,大野并没有见过二宫正装的样子,心说这么贵的衣裳,总应该是套正装,却不曾想还是一件不伦不类的色留袖。

只是这绿颜色大野见所未见,虽然艳得有些刺目却丝毫不落俗,入手极顺滑的触感不似正绢,或许是唐来的绸子,不知道是不是还掺了金线去纺,不像是二宫会喜欢的一向的浅颜色。

 

大野凑在二宫跟前研究那衣料,还想着这二宫难不成是喜欢女人衣裳,就被这奇怪料子里透出来隐隐的凉意蛰得放了手。

 

二宫撩撩眉眼看了他一眼,「这么敏感?」说着甩手把那件衣裳从肩上给褪了下来,扔给廊下的相叶。

 

大野这才看见看见衣服下裾上用不知什么金色染料印了一只极艳丽的鸟儿,二宫这一抛,大野竟错眼看做了一只漂亮的大鸟从面前飞过去了。他虽认不出是什么鸟儿,却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这种根本不可能是随便染出来的翠色。

二宫看见大野转转眼珠子去瞄那只停在他们头顶树枝上的鸟儿,就呼呼笑起来,「你也不笨么。」

 

大野不解地一愣,就听见里屋传出来一声轻笑。转头看见松本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松松地套着外褂,带着点深意地正笑看着大野。

大野最禁不起这个人这样笑,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吃饭了。」相叶刚才收了衣服往后边去了,这时候探了个脑袋,灿烂一笑。

 

往屋里走的时候大野有一眼没一眼地瞄着正说笑的松本和相叶,挠了挠下巴。光着脚啪嗒啪嗒走在后面的二宫嘻嘻笑起来,「看谁啊?」

 

大野智闻言又转头看了看二宫,踌躇了一会儿,「你们,年岁多少了?小翔与我同岁,我看着松本先生也差不多二十七八的样子。」他见二宫愣了愣,就有些不太好意思说下去,「就是说,感觉,二宫先生跟相叶先生看着,稍嫌年轻了些。」

 

身侧半晌没有声音,大野转头小心地去看二宫的脸色,就见这人拉扯着自己披在身上的鹅黄褂子,那张看着年轻俊俏的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大野却在这张毫无感情的脸上看到了一点点的凄然。二宫抬眼对上了大野有些瑟缩的视线,撇着嘴越过大野往前面走了,「你就当做我们同岁便是了。」

 

大野怔了怔,也没搞明白什么意思,只好跟着去了。

 

走在最前头的相叶有些不安地往后看了几眼,就听见松本笑了,偏头正对上松本挠上他脑袋的手,「就是真让他知道了也没什么要紧的。」

 

 

大野往食桌前一跪,乐了,「我还当做你们食素呢,原来也吃肉啊?」

 

松本拿筷子戳着盘里的鸽子肉,「樱井那天提到信鸽,突然就馋了,便叫人去买了些来。」

大野智张了张嘴,本来想问众人都没有出门,哪里来的人去买鸽子,想了想却又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去知道的好,于是又闭上了嘴。

松本看着这样的大野智挺逗,呵呵笑了几声就只顾着自己端起汤来。

 

这时候莫名一阵穿堂风卷进来,带了些潮意,大野冷得打了个抖。

这些天大野发现二宫总能算准第二日的天气,昨天他照常问了,二宫可说是万里无云的好天,可这看来,天亮还没多久,外头院子里地上已经泛上了潮气。

 

坐在正对面的二宫突然皱了皱眉头,放下了筷子。

那只雀鸟喳喳叫着飞起来跳到二宫肩头,二宫紧着就收了外褂站起来,「吃个饭都不安生,胃口也没了,这鸽子不如让给她吃吧。」

 

坐在一旁的相叶无奈地笑了笑,也跟着放下筷子。

 

 

大野不懂二宫为什么赌气走了,看了看乖巧坐在一边没有动筷的相叶,又看看身边正毫不介意大快朵颐的松本,很是困惑。

 

这时候有人推了宅子大门进来,转眼一看正是樱井翔,在院子里站定,一边撑伞一边吸着鼻子,「好香啊,做了什么?」

 

相叶站起身,让出两份位置来,「炖了鸽肉,二位来尝尝?」

 

刚才还只是有些阴沉的天竟然落起不小的雨来。

 

「这宅子真是让我毛骨悚然,」有银铃般的笑声从樱井身后传来,随即就看见一位姑娘袅袅婷婷地绕过樱井翔晃到了院中,姑娘一身素色的衣裳,站在伞外竟然雨不沾身。

二宫这时候已经踩着浅浅的水洼走的很远了,女人看了眼二宫的背影,悠悠地叹出来一口气,又转眼去看相叶,生疏地笑了笑,「挺好?」

 

相叶暖暖地笑起来,「都挺好。」

 

樱井翔啧啧了两声,踏进廊下,相叶随即接过了樱井的伞,收着往后头避嫌去了。

女人已经上了座,这时候又痴痴地看着相叶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直到松本咳了两声才回过神来。

女人就又笑起来,「松本家的少爷,出落得这么英俊潇洒了。」

气氛本就不算太融洽,这时候松本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也冲女人幽幽地笑了笑。

女人就往樱井那头缩了缩,一张素面却作出一副娇柔的样子,「我就说不想来阴阳师的屋子嘛,樱井先生可要护我周全。」

 

樱井翔哭笑不得地把女人推回原位,冲大野介绍,「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叫——你就叫她雨野吧。」

松本润噗嗤一声差点把味增汤从鼻子里喷出来,「雨野,那她名字岂不是要叫女人?」

 

那姑娘本来就素着一张脸,这时候故意做出嗔怪的神色,也不是很像了,「你们阴阳师就晓得欺负我们。」

被控诉的男人歪坐在那里,「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家还供着的那只硬嘴的破鸟儿,说不定上上上辈还跟你同宗呢,我怎么敢欺负你。再者说了,是姑娘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不是我兄弟带着你来,我都还懒得见你呢。」

 

那姑娘被说的哑口无言,委委屈屈地坐在那,就看见松本像是欺负够了,挠了挠手臂,一脸懒洋洋地看了看两位来客,「说吧,什么事儿。」

 

女人收了收脸色,整理了单衣的下摆,微微俯下身子,「看在我雨女这几年跟着樱井家做善事的份上,想请您,救救我的朋友。」

 

松本嗤笑一声,看了看相叶方才退下去的方向,「あれ?我怎么记得给樱井做事那是你该赎的?我记错了?」

雨女脸色白了白,颓然地看了看樱井翔。

樱井也有些急,正要开口,就看见大野智动了动,把端在手上的汤碗放了下来。

「不妨先听听是什么事情?」

 

众人都让大野那一瞬出现的让人不得不去听他说话的气场唬得愣了愣,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大野被盯得毛了,缩起肩膀瞥了松本一眼,「既然没让我走开,那就不能不让我说话。」

还颇有点理直气壮的味道。

 

松本转开黏在大野脸上的视线,收了刚才听了雨女的话眉间有些冒出来的戾气,柔下脸色来,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吃完了饭也无事,那便听听罢。」

 

樱井和那雨女都瞪大了眼,叫松本改变态度的速度吓了一跳,傻兮兮地左右看了看两人。大野智有些不自在,转头看了看松本,「怎么?」

 

松本润却只是意义不明地笑着,端起了二宫落下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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