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歌です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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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8双担丨
写字的人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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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内无墙丨竹马润智本命模特天然
还是喜欢写古风,可惜入了A团坑,,,,,
老文节选【这种人。】
这人可真够古怪的,唐千锦昏沉沉地想着,暗里自嘲地笑了笑,想他唐千锦叱咤于恶谷,名扬大唐十数年,遭人暗算曝尸野外也罢,竟让这般种田的粗人见着了自己临死前的狼狈样子,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给人笑上个三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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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他的男人熟稔地掀开药锅,凑上前嗅了嗅,便将小锅提了下来向屋内的石桌走去,一面扭头睨了一眼像是很碍事地站在一旁的那人。
「叶子,把柴火熄了。」
那人靠着墙的身子蓦地一歪,似乎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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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融绪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墨艺之技聊以自保,可我还不至于不济到去救那个人手下的人,自家的兄弟有小蝴蝶他妹妹照应着,用不着我出手。更何况——」男人顿了顿,笑了一声,「这些,压根就不是我的东西,虽说当初留了下来是临时为了救你们几个臭小子,可终究,是耍不惯的,救人这件事,原本就与我无缘。」
话停在这个当口,男人刚好齐整了腰带,白融绪微微向后甩了甩头,将长发拢在脑后,对着铜镜用那雕银的发饰束好了,这便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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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仓皇地应了声策马离去叶隽丞吁了口气,正扭回头来就见面前雪白的骏马直冲过来卷起一阵劲风,竟冲自己撞了过来,身下的黑马受到撞击狠狠地向一边摔过去。叶隽丞一时散了身形,正从马背上跃起,就听见远处传来破空的啸声,长戟笔直地刺进左肩。
李裔白紧随掷出的戟之后跃了过来,于半空逮住了戟身,将叶隽丞狠狠地钉进了雪地里。
叶隽丞疼地闷哼了一声,抬腿就扫,男人腾空而起抽出鲜血淋漓的长戟几步躲开了叶隽丞。
叶隽丞踉跄两步直起身来,银白锦缎的织纹被左肩贯穿的伤口处涌出的鲜血染成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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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诶咻了声将叶隽丞从马背上推了下去,自己也跳下马,有些好笑地看着白融笙冷着脸将不省人事的叶隽丞扶正,起身便要运气调整经脉。
「哟,真是熟人?对不住啊伤了他。哎你不会是要救他吧?」
白融笙只顾在随身的针囊里挑拣着,并不回答。
「军爷。」
「嗯?」
「从刚才起,就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李裔白脸色凛了几分,「一个都没有?」
「嗯,你不妨去看看。」头也不回地向一旁站着的李裔白甩了几颗丸子,「可别让我给你收尸。」
李裔白苦笑了声,提枪上马,「分明是支开我的说辞,倒也动人。此地不宜久留,你不必等我回来,完事就走吧。」
本来是想将我的马背给你,原来并没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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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墙边的软席里的男人像是沉睡着,嘴角挂着一如既往的那种温婉的笑意,长发被暴雨淋湿凌乱地披在毫无血色的脸上。
「叶子,叶子,叶子…」
来人面无表情地站着,那双墨色的眸子里一片死水,叶隽丞望着他,却在那双漂亮的眼里看见了嚎啕的神色。
白融笙在暴雨的轰鸣声里有些无助地轻轻地呢喃着。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唐千锦,杀了……」
叶隽丞本能地伸手搂住了面前簌簌发抖的人,眼前的景象逼着他闭上了眼。
他听见鹄笛踩进水里奔来,听见他嘶嚎着阿绪的名字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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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应是全庄最爱这春景的人。
他喜欢坐在山庄最高的屋檐上,吹着尚未转暖的夜风,就着皓月的零星亮光静静地擦拭轻重双剑,望着黝黑的西子湖面,时而会有提着盏幽灯在西湖边漫步的师弟师妹,细声轻笑着不知在说着什么好听的情话,耳畔听着的是风吹柳叶的碎响和不知什么地方传来的勤快的弟子彻夜练功的破空之声,他会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眼,也从不顾脏就靠在房檐的瓦片上。
然后他会听到不远处熟悉的战马浅浅地嘶鸣,感觉到不属于西湖的一丝清风,一声碎瓦的轻响,随后便有人轻巧地盘腿落座在他身后,不怎么文雅地将微烫的酒罐贴到他脸上。
[将军真是好兴致,怎么从未见您认认真真工作过呢?]
接过酒罐扯开封纸,刻薄的语句配的却是在月光下缀着爽朗的笑意的眼。
来人便是迷在了这双澄澈地一如既往的俊俏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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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来没有改变过。
他会挑好天气在傍晚时分跃上房檐托腮倚着剑眺望不远处的西湖;他偶尔路见不平会翻身下马拔刀相助;他熟练地扮演着藏剑山庄庄主的高贵形象;他会跟自己的得意门生耍耍小脾气,天冷了也会督促徒弟们添衣服;他会跟狭路相逢的万花弟子打骂两句,互相买酒切磋。
每年总有一天,他会穿好一件早就穿烂了的老旧华服,揣上几年前就换下的轻重双剑,也带上装饰在房里的锈迹斑斑的长枪,策马去那个废弃的演武场,下马,站好,将长枪放在面前的地上,面朝着映满了天色的西子湖,就这么静静地站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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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下发现自己画风变蛮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