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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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内无墙丨竹马润智本命模特天然

ASK顶层梗完结- Now you don't - 后传 -Fin-

-J禁P禁N禁-

-润智竹马-


好像因为有前文传送所以被屏蔽了,,于是链接都删了,,想看的往前翻翻【。 


这个从一个短篇一路衍生到现在的故事终于完结了,我可以安心回归后妈的路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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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别墅门口来了一拨又一拨奇奇怪怪的人,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说收到风以为相叶又要开始闹了,相叶本来想自己出面解释,却被二宫拦了下来,说像什么话。二宫叫来几个人守在门口,对每个上门来的人解释清楚这次只是私人恩怨,相叶没有复出的打算。事情都处理的挺好,没有人能跨过玄关。除了前来赔礼道歉的,那个断了双手的男人的组长。

大野智跟二宫和也各捧着一罐冰淇淋坐在二楼的栏杆边,伸出脚晃悠悠地看着楼下一场大戏。大概是サツ顺藤摸瓜逮了不少他的组员,才不得已战战兢兢地跑来找相叶商量。

相叶依旧是穿着那件洗得松松垮垮的大号T恤和花短裤,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舀着冰淇淋,看得那组长赶紧揉了揉眼。

相叶在沙发上打了个滚,把勺子塞进嘴巴里,倒着脑袋去看站在那里低眉顺眼的男人,「冰淇淋不错哦,小和自己做的,哎,本来昨天晚上吃最好的,可惜被抓走了。」

男人闻言吓得打了个激灵。

二宫和也好笑地摇摇头,甩着脚把拖鞋丢到相叶的脑袋上,相叶很没出息地喊了一声疼,吓了一楼的众人一跳。那男人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小身量的青年正托着腮叼着勺子坐在栏杆边不安分地挪着屁股,及膝的运动裤蹭到了大腿根,连着白嫩柔软的细直小腿一晃一晃的。男人一愣,就听见身后相叶哑着嗓子笑,「那也是你能看的?」

男人腰一软,连忙耸着肩膀把头埋下来。

大野坐在楼上只觉得下边的气氛还挺和谐,可站在相叶边上的男人就差抖成筛子了,一边还要哆哆嗦嗦地撇清自己并不知道手下竟然有胆子来冒犯相叶。相叶听着,一面笑嘻嘻地吃空了冰淇淋,把小碗往手边的茶几上重重地一拍,对已经脚软跪了下来一脸狼狈的男人灿烂地一勾唇,「我现在是好人,什么都做不了,既然先生说这个事件与你无关,那サツ就算查案也无妨的吧?送客。」

二宫和也看着男人边被几个店里的熟客往外拉扯,一边很没面皮地叫嚷着求相叶救命,外边天色也暗了,二宫把冰淇淋碗搁到一边,扭头去拍大野智的屁股,「哎,你还不走啊?」

大野智揉着屁股一脸委屈地看两眼二宫,「房钱我也付了三分之一的,怎么就知道赶我走。」

二宫翻了个白眼,从宽敞的栏杆里挤出去,头朝下地栽向一楼,被正从沙发站起来的相叶稳稳地接住,一起又滚进沙发,二宫一边把相叶摁进沙发缝里,一边冲楼上正吓得站了起来的大野智嚷嚷你到底打算搞什么鬼。

大野智回过神,挂在栏杆上笑了一声,「反击吧,大概。」

那笑容跟十年前坐在吧台的角落里,端着半杯波本的那个长发及肩的青年一模一样。

 

临出门的时候大野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脑袋挤在一起,相叶正在犹豫要不要从日本借一点人手过来,二宫踩着相叶的肚子嚷嚷说要是让你爹知道结婚前还出了这劳什子事情还不得把伦敦这一圈都办了。

相叶嗷嗷喊着求饶,一边伸手挠得二宫咯咯乱笑。

 

大野智出神地看了几秒,静静地带上门。

 

 

 

 

松本润在公司挨到了六点,实在是既没有残余的工作也没有任何需要留下来的理由,于是只好慢吞吞地出门。站在停车场犹豫了一会儿,松本转身往地铁站走去。

摸出零钱买了一张单程票,跟着人流涌进地铁,松本呆然地站在那里,很想要想出一些对策来,脑袋却空空的,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

车厢里有几个提着大大画板的学生正在聊着大野智,像是下午刚刚出了消息,新年的画展会如期举行。

松本润低的不能再低的情绪又往下降了一大截。

 

 

慢悠悠地晃到小区里边,松本设想了好多个可能性,却没有预料到搬家公司的大卡车停在了那里。

松本润站在巷子口,怔怔地看着楼道里倒退着走出了那个微微猫背的身影。大野智跟司机扛出了上周才刚刚买过来要用来准备展会最后那一面墙的巨大画布。

松本挪了挪步子,停下来,张了张嘴,却没有胆子发出声音。大野智转身看到松本,愣了愣,随即绽出一个柔软体贴的笑,「你来啦,上楼等我一下。」

松本讷讷地点头抬脚就往楼上走,却没有提防打开房门那个景象狠狠地揍了他一拳。

 

大野智带过来的东西都不见了,书架上少了几本画册,画室里的垃圾全部都丢了出去,笔刷洗的像是新的,每个颜料桶都擦得锃亮。衣架上大野自己的衣服全部都消失,松本润本来就买来放着的却都还在。

这个屋子又一次失去了温度,回到了这么多年每天每天松本润独自前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样子。

松本润在整理整齐的沙发上坐下,交握住颤抖的双手。

 

以前不觉得孤独或是单相思有多难捱,大概是因为没有尝到。

看着大野智擦着汗踩进屋子里,套在大毛衣里的薄薄身板和英挺却温柔的五官,松本润有点窒息。

这个人已经离他那么近那么近了,现在,又要走了吗?

大野智看他的眼底还是有那么些喜欢的味道,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候离自己而去呢?

 

恍惚间松本看着大野智走近,坐到自己的对面。

「潤くん,」他说,「是这样的,最后一幅画我突然有了想法,今天就要搬去会场打地铺了。你说的主意我大概知道,但是,怎么说呢,我自己的那个可能更加成熟一些。」

松本紧盯着大野智的脸,心说可不是么。

松本原想把大野智最终钓到身边,若是大野也能喜欢上自己,那大野智画的松本眼中的自己的画像,可不就是点题了吗。

 

大野避开松本有些呆然的视线,从怀里掏出一张票,「这是画展首日的票。我请你,来看吧。」

松本抬手去拿票,却冷不丁被大野拽住了手,吓得一抬眼,正对上大野智的眸子。

大野智诚挚地看着松本,眼底那份爱恋依旧还是在那里,「这一个多月谢谢你,我很开心。画展,一定要来哦。」

 

 

大野智走后松本润凝固在沙发上坐了一宿。

展览首日的门票设计的很大气,有大野智小小的脑袋印在角落里,头发比现在短一些,笑的漂亮温柔。

 

 

 

开展当天相叶开着他那辆银的瞎了眼的Spyker到松本大楼的楼下堵截松本。松本倒也不是什么小家子脾气,摸了摸兜里的票子就上了副驾驶座。

无言地开了一路,松本敲打着扶手试图找点话,「二宫呢?」

相叶哑着嗓子嘿嘿笑了几声,「你可别见怪,小和说不想见你。」

松本被噎了个哑口无言,有些慌张,「Satoshi怎么了吗?」

司机摇摇头,亚麻色的前发晃了晃,一瞬间又露出了那天在警车包围下抱着二宫面对警官的时候那种笑容。

松本一个愣神,就感觉相叶稳稳地刹车,停在了展会门口。

五点之后是限制入场,几乎都是相关人员和想来买画的人聚在门口,相叶这辆刺眼的车倒也不是很突兀。

松本在座位上做了几个深呼吸,正了正领带打开了车门。

 

差不多走到门口的时候,有几位正从展会里出来衣着光鲜的男人看见了松本,脑袋凑到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视线越聚越多,虽然都是些好奇或者羡慕的目光,松本却瘆的慌,连忙低头走进了门里。

松本却还是低估了自己这么半个月在肚子里慢慢发酵的对大野智的思念。他了解大野智的画风,跨过门槛就像是一脚踩进了大野智精心布置的温柔乡,铺天盖地涌过来的都是大野智的味道。

 

松本润手心冒出了点汗,可既然进来了,只好硬着头皮往深处走去。

画都是在前期布置的时候看过的,松本润走的飞快,不知不觉走到了人群聚集的那个本来还只是空墙的小展厅门口。

相关媒体的相机不停地响着。

松本站在最外围,探了探脑袋,就有些想放弃。

不是不好奇,只是突然没有穿开人群去一探究竟的力气了。

正想走,面前的一个年轻女孩转过头正撞上了松本,女孩小声地道了一声sorry,一抬头,就愣住了,半晌突然惊叫了一声,「It’s him! It’s him!」

松本给吓得倒退一步,就看不少人都被吵得本能转过头看向这边。

人群骚动起来,不少人发出了惊呼。

大概看松本一脸茫然似乎是状况外,几个好事的男人就拽了松本的手臂,分开人群把他让到了前排。

 

松本抬起头,就觉得膝盖一软,差些站不住。

 

巨大的画布,大野智柔软细腻的笔触,画的是松本润,坐在昏暗的车厢内,双手捧着画面外谁的手正在轻轻拍打,眉眼间浓浓的倾慕和关切把这个人一身的锐气都化成一汪糖水。

画面那样的细腻,不得不让人去想这幅画作的作者,大约是非常非常喜欢画上的人。

画框边上的小小的标签牌题着跟门外的看板一样的大野智的字。

 

両想い。

 

 

人群又有些动起来,松本好不容易才挪开视线,转头去看那个微微垂着脑袋的男人分开人群,软软地笑着走到自己面前来。

大野智捧起松本润的手,就像两人面前的画布上松本润捧住他的时候那样。

他笑,看着松本润眼里两窝眼泪摔出来。

「仔细想想你也没有说过,生怕让你给抢了先。」大野智沉着嗓音,不知道为什么声音也有些颤抖。

会场一片安静,大野智捏了捏松本的手心,松本朦朦胧胧地看见大野智的耳朵红了。

 

「松本润,」

大野智说,抬着脑袋看着松本,有些羞赧却又带点得意。

 

「我喜欢你,请你跟我交往。」




Now you see me.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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