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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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内无墙丨竹马润智本命模特天然

-destino di conoscerci- 番外3+润智线Ending补丁-

-J禁P禁N禁-

-自己被字数感动的哭了出来-

-久等久等-

-竹马润智-

-可是番外1-2没有多少竹马润智

-请没看过正文的GN不要直接看番外1,2切记切记-

-此番外+补丁如果不想看正文也是可以直接安全食用的,就是会有点莫名其妙-


正文传送: 上番外1番外2.


-重点是往事番外,补丁真的只是个土下座的补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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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衣草的旺季又过了,和父母拉着卖剩的精油和干花早早地回到家的Amélie看见小木屋的门口男人架起腿,正在调整腿上吉他的旋钮。红发的女孩欢呼着飞奔过去,「叔叔今天要弹琴吗?!唱歌唱歌!」

亚裔的男人长长的黑发潦草地束在脑后,下巴上一溜的胡茬,英挺深邃的五官,一双深茶的眸子透着些淡漠,却迎着阳光对女孩绽出很柔软的笑,「想听什么?」

 

吃过晚饭女孩又缠着男人给她念睡前故事,男人给女孩念了美人鱼的故事,正念到一半的时候,看女孩毫无睡意地眨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自己,「怎么了?」

「爸爸妈妈都说,是叔叔让我们一家过上了好日子,Amélie也喜欢叔叔。以后,Amélie长大了,能做叔叔的新娘吗?」女孩脆生生地这样问。

男人愣了愣,伸出手揉了揉女孩的脑袋,「这可难倒叔叔了,等Amélie长大了,变成了大美女,叔叔就已经是老爷爷了,那个时候啊,也会有很多英俊的大帅哥来追求你哦。」

女孩机灵地转了转眼珠子,「是叔叔有喜欢的人吗?」

男人轻轻地一笑,「有啊。」

 

女孩子腾地坐起来,皱起了眉头,「哎呀,叔叔你都老大了,怎么还不去娶人家过门啊,上个月我们都给你过生日的,叔叔再有一年就三十岁了哦!如果是个大美女,人家不要你了怎么办啊。」

男人哭笑不得地捏着女孩小小的肩膀把人裹进被褥里,看着女孩子好像真的好担心好担心似的脸。

 

「再等等,再等等。」

 

 

关上门的时候楼道里这个家的男主人正半个身子探在窗外抽着卷烟,男人凑过,摸出一根烟凑过去借了个火,两个老男人挤到一处吞云吐雾起来。

「我还以为你是个家财万惯的逃亡黑手党之类的呢。」

「哈哈哈哈哈。」

「该的吧?什么都不说,从贫民窟里救了我们,给我们置办身份房产甚至还弄了这么大一片田,说实在的,两年了,我至今还觉得是在做梦呢。」

「如果你们把那幅画卖给我了,那就不一样了,」男人吹出一个小小的烟圈,看着窗外的薰衣草田,「我会给你们一笔钱,但是正因为你们不愿意把画卖给我,我才决定要帮助你们。」

「你说过很多遍啊,那是什么意思?那个只是一个路过的人听Amélie哭没有圣诞礼物所以给Amélie的而已吧。」

「再等等,再等等,明年,再给我过一个生日吧,那个时候,还不行的话,我就听Amélie的话。我还得剪个头发呢。」

 

男主人有些不明就里,也不多问,抽掉了一根烟就道了晚安,轻手轻脚地回了房。

 

男人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安安静静地躺下,微笑着闭上眼,去做那个他做过几百次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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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润想到昨天相叶捧着他的琴箱用几乎虔诚的神色认真地上蜡的样子,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就没有了,他把摔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把推开,扯着男人的衣领,冲着那穿着线衫没点教授样子的人一拳就呼了过去。

 

大野智被揍了个懵,踉跄着摔到满地的颜料上去。

有路过的大学生惊呼起来,松本润还要冲上来揍他,却被几个同学拦了下来。

 

大野智傻呵呵地坐在地上,看这个眉眼漂亮的青年神色狰狞张狂地瞪着自己。大野像是过电一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莫名其妙的灵感像是不停地从脊髓里四处冒出来,大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紧着喊了几句抱歉,挠着后颈就往校外狂奔。

那青年只觉得他要跑,还在身后怒号着,大野智几乎眼神发直地快速拦车回了家,也来不及换一身衣服,冲进画室立起一张新画布就忙了起来。

室内的光线慢慢暗下来,大野也不知道开灯,画室一面全部都设成了落地窗,大野靠着外边的路灯和环境光不停地动着笔,时不时皱皱眉头,或者傻笑一声,又或者嘟哝两句,挠挠下巴,只是一双眼睛一刻都不离那块画布,着了魔似的。隔壁的妈妈下班回家,拎着食材路过小巷,瞄了两眼,乐呵呵地进了自家的屋子,跟客厅里正喝着啤酒的丈夫打趣说隔壁的大野先生今天又要通宵了。

 

这一画就到了深夜,大野智扶着腰后退几步,轻轻喘出一口气,习惯性地挠了挠后颈,一挠才发现下午摔的那一下粘在头发上的颜料早就已经变硬了。

大野满意地看了看画布,随手扔了画笔,边脱边往浴室走去。

 

而松本润就那样沾了一身的颜料被拉去了教导处,拿了个停学处分气呼呼地又去踹了相叶的家门。

叨叨的时候相叶依旧安静地坐在身边,乐呵呵地,像个大大的摆件。

 

 

 

两个月之后,就像所有俗套的言情小说一样,他们又见面了。

 

松本推开门的时候,吉他箱子撞在门框上发出轻轻的钝响。

青年站在门框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皱起了脸。

夕阳抛在男人软绵绵的发顶,大野智小小的身子披上了一层浅浅的金光。男人正在弹琴,用如果是松本润的话绝对嗤之以鼻的技术和手速慢腾腾地弹着一首老歌。

松本润也的确很给面子地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一边下定决心踏进了琴房,找个远远的位置把吉他掏出来,扒拉了两声,听见那边的钢琴声明显乱了节奏,有些暗爽地随手弹起了最近刚听的曲子。

钢琴的声音停了。

 

几乎就在三秒之后,坐在钢琴凳上的男人保持着那个懒洋洋的,猫着背的姿势,跟着松本的琴声唱了起来。

 

五年后松本润也尝试用语言跟相叶雅纪描述那个歌声,也只能用“非常非常吸引我”这种愚蠢的形容。

 

松本润听过很多很多好听的声音,大野智的唱腔毫无技巧,甚至没有用心投入多少情感,却一把抓在松本的心脏上。

松本甚至分不出心去看一眼大野的脸,只是一直一直地动着手指,用着十二分的心去听大野清淡的歌声直到曲终。

松本润还在那儿自顾自地沉浸在震惊中,这边厢布鞋踢踢踏踏的声音已经走得很近了。

 

「我叫大野智。」

那个声音凑在边上。

 

松本润很滑稽地一蹦而起,后退两步远离了那个男人。

男人见松本像是见了鬼似的瞪着自己,以为松本还在生气,于是低眉顺眼地退了半步,「那天,对不起拉,我不是故意的。」

松本回过神,好好地看了看男人的脸,不算硬朗的脸型,却相当直挺漂亮的鼻梁,低垂的眉峰和眼角,整张脸都透着一股与当时的松本润无缘的柔软和退让。

 

松本匆忙建立起一点信心,竖起眉毛装模作样地冷哼了一声,抓了吉他慌不择路地夺门跑了。

 

 

 


再看到那个人是一周后,在音乐史的阶梯教室后门探头探脑,前发上还滑稽地沾着一点干掉的颜料。

松本润抱着书正过来呢,见着了人掉头就走,大野智连忙两三步赶上来,拽住松本的手肘,松本一个激灵,一眼瞪过去,吓得大野赶紧又松了手。

「……なに?」

 

大野智揪了揪衬衫的角,望着松本纠起来得眉心努力装作直视松本双眼的样子。

「我洗干净了。」

 

 

 

那天从琴房脱逃的时候松本没能带上那个被泼的乱七八糟的琴箱,本来随便洗了洗发现洗不掉的时候就打算过两天买了新琴箱就丢了,所以也没在意,谁知道大野智竟然捡了去,还洗干净了。

松本润看着把pasmo按到闸口的大野智的背影,心说这小子是个好人。松本的确是想要回老的琴箱,毕竟琴箱上有这么几年乐队走下来的痕迹在上面。

大野智竟然住在挺高级的住宅区里,松本咋了咋舌,看着大野慢吞吞地掏出钥匙开门。

玄关挺宽敞,而且根本没有开门的意义,走不进两步一侧就是连着小花园的落地窗,靠墙的另一侧摆满了各种盆栽,清新得吓了松本老大一跳。

再往客厅走桌上就有些乱了,堆着好些设计图和马克笔,还有一台被颜料污染得看不出牌子的手提电脑。

「这还差不多,」松本润看着乱七八糟的客厅嘀嘀咕咕地跟着大野智进了边上的房间。

 

 

那是松本润第一次看见大野智的画。

原来这个人的嗓子还不是最大的魅力点吗,怎么能这么狡猾的。

比起宽敞明亮的美术馆,大量未完成或完成的大大小小的画作和雕塑杂乱地挤在这个小房间里的冲击力更加震撼,这整个空间就像一件巨大浓烈的艺术品。

 

大野智撇下愣在门外的松本润,钻进木削画板和各种瓶瓶罐罐的小山里,抱着那只琴箱出来了。

松本润多尖的眼,只一眼就喊停了,「等等,这是新的吧?」

大野像是被识破了似的嘿嘿一笑,「被发现了?真的洗不掉嘛。」

松本四下看看,挠了挠后脑,像是突然接不上了气,「你疯了?!这盒子,你,这多少钱你,你买的?哪儿买的?」

「哦,问了几个认识的人,有住在意大利的朋友知道这个牌子,说能带我去买到这个,所以就请假飞了一趟,刚好我有想看的概念画展。」大野智那口气,就像说我今天出门办事顺路去秋叶原给你带了新出的游戏那么简单。

松本润被噎得够呛,还想说什么,却觉得哪里还不太对,「那上面这些——」

大野智低头看了看琴箱上边的那些live house的贴纸,「哦,这些,我就想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吧,我本来想过去每家要张新的,可是总觉得那就哪里不太对了,毕竟这些是你一家一家走过来的时候得到的,所以我把它们上面的颜料基本弄掉之后泡了泡用吹风机吹下来,然后按照原先的角度贴上去,有破的皱的地方就补呗,反正是我的本行噜。」

这么说着的时候大野智还颇有些得意的味道,只是面前的松本润已经完全是一副惊骇的神色。

「不过最本体的老琴箱我真的救不了啦,这点真的,勘弁!」大野智有点滑稽地双手合十,笑嘻嘻地埋下脑袋。

 

「先生,你搞没搞错,我可是揍了你一拳。」

大野闻言抬起头,一边扛着琴箱把松本往外边赶一边笑,「哎呀,我弄了你和你的宝贝一身的颜料,该的。叫什么老师,吓了我一跳,叫大野くん就好啦,松本くん。」

松本才是被吓了一跳,「先——大野くん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大野智嘿嘿笑着眯眼,「我在公告栏看到你的处分通告啊。」

哦,好吧。松本翻了翻白眼。

就要出门的时候,有什么在视线里一晃而过。

「等等。」

松本润往边上让开一步,凑到一张画布前面瞪大了眼睛。

 

「什么?咋了?……哇啊啊啊啊不准看!」

身后的教授像个小孩一样惨叫起来。

 

很模糊的人影,像是坠落一样摔进浓重的色彩里的场景,迸溅开的颜料鲜艳得刺目却不知为什么夺不去画布中心那抹白色的重点。有点似曾相识的场景。

原来在这家伙的眼里,那天的那个情况是这样的吗,这是长了个什么样的脑子?

事实上挺抽象的,根本看不出个脸来,可松本觉得那就是自己。

身后拼了命在扒拉自己手臂的这幅画的作者就是个最好的证明。

 

 

大野智除了画画也就是个家里蹲,哪里来的力气,扯了半天面前的现役ヤンキー简直巍然不动,大野智喘了两口气,放弃地松开手,揉了揉手臂,选择怀柔政策。

「我只是,那个,那天有感而发而已,并不是,那个,我不是变态啊,这个要首先说明。我之前也不认识松本くん,也不是什么——呃?」

 

反应过来的时候松本润已经站在了眼前,「大野くん,老的那个琴箱,扔了?」

大野智差点咬到舌头,不着痕迹地挪着脚后跟退到了自认为的安全距离的40公分外,「还在,怎么?」

「两个,我都可以带走吗?」

 

后来顺水推舟地留下吃了顿大野智做的晚饭,不好不坏,然后拎着新的琴箱礼貌道别。

「两只琴箱怎么说也有些麻烦了,改日有机会了再来取另外一只吧。」

松本润笑嘻嘻地站在栏杆外边,不知道这种在洗手台底下丢一只耳环似的举动有没有被大野智读懂。

大野智只是讷讷地站在那里说好啊有空的时候就给我打个电话。

 

还拿到了手机号码。

松本润摔到床上,觉得这种有点愉快的心情非常不好。

 

 

这之后的事情松本其实记得不太真切了。

齿轮转起来之后,一切都发生得飞快。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总是光着屁股坐在那个大大的沙发上啃着大野智切的西瓜。不停地把空调温度调低,然后又被从画室里飞奔出来的大野智调高,然后两个人乐此不疲地重复这种无聊的小争斗直到谁绊倒谁滚到一起去。

 

大野智很有兴致地跟松本学起了民谣,松本润一本正经拉着大野智去一起定了琴,大野智的那把被他放进了那个跟松本润那只一样型号,被搓洗的可怜巴巴颜料都还没有褪,但是沉淀了松本润整个青春的破旧琴盒里。

休息日的时候偶尔会在重新装修之后做成了隔音室的茶室里一起弹一些松本写的曲子。松本甚至偷偷拉着大野智去熟人的录音棚录过几首自己写的歌,放进自己的手机里傻笑着一遍一遍听。

 

见面的时候相叶笑着问说松润最近好奇怪哦。

也不是说故意隐瞒,只是觉得无从说起,松本润只是嘿嘿一笑,「是吗?没有吧。」

相叶于是也就是应上一声,笑盈盈地,一如既往。

 

 

 

期末的时候两边都忙了起来,彼此能相见的时间一下子少了很多。

大概已经憋到极限了也是原因之一吧,松本在跟家人的一次争执中单方面地出了柜。那之后松本的父亲把松本关在家里,闹去了学校,学校当即解约了大野智,大野智失去了工作,还因为流言失去了许多散客,也没有办法联系上松本润。

 

大野智就像毒瘾一样。

开始松本还试图跟家里人沟通几句,甚至也试图劝自己收手,最终这瘾发了却是只能鱼死网破地摔了一堆的东西带了护照就跑。

 

松本润吓坏了,不是失去了父亲的认可,也不是失去了可以回去的家,而是被站在大野智的家门口的时候,并没有勇气敲门的自己吓坏了。

 

隔壁的妈妈从味增汤一路做到烤鱼都上桌了,最终决定出去管一管闲事。

大野智正画画呢,就看见隔壁的妇人撑着伞正在敲着画室的落地窗。

「有一个很帅的小伙子,在外面快要冻成棍子了哦。」

 

松本听见屋子里一阵光脚在木地板上飞奔的声音,心想这个人又不穿拖鞋了。

大门被猛地打开,门那边的大野只一瞬间露出错愕的表情,就恢复了一种有些接近淡漠的表情。大野还是大半个月前见的那个样子,穿着围裙,看来正在画画。

大野智站在那里,有些皱起眉头看着松本一络一络头发滴下雨水来,「有话?要不要进来再说?」

松本一愣,看着大野智那副冷静沉稳的样子,心脏一阵一阵酸起来,「不用,我问完就走了。」

大野智本来都转身准备进屋了,这时候转回头来,依旧保持着微微皱眉的摸不透的冷淡表情,看了看松本身后的琴箱,「走?去哪?」

「大概去意大利。」

 

大野智睫毛颤了颤,也不问去干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看见面前这个大男生的表情似乎又模糊了一些。

「那你要问什么?」

 

松本伸手攥住大野的手腕,凉得大野一缩肩膀。

「就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大野智动了动唇角,在松本几乎惊恐的目光下一下子绽出一个软绵绵的笑。

 

「好啊。」

 

松本润愣了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有些头疼。反应过来的一个动作是连忙踏进门一把把大野拉进怀里。

 

大野在松本润冰冷的臂弯里咯咯笑起来,「你得先去泡个澡再考虑这个事情。」

「我们走吧,现在就走吧,现在立刻。」

「好好泡个澡。」

「马上走。」

「就半个小时。」

「等不了。」

「发什么疯啦。」

 

 

 

到了意大利,几乎从哑巴开始旅游,玩了一圈也差不多会说一些意大利语了,定居罗马,过起了街头卖艺的日子,松本润觉得自己就像是重新活了一遍一样,一年又一年,每天从起床开始每分钟每个动作都好有意义。大野智也变得越来越不自立,越来越不把松本润当成小孩,成天粘着松本到处跑。

直到那天松本带着食材回到家里,发现大野智竟然没有正在地上打滚或者窝在画室里污染环境。

他只是坐在那里,神色沉静,就像那个暴雨天打开门之后迅速做出的那个自我保护的伪装。

他说我们分手吧。

 

大野智消失了。

松本润跑遍了罗马,无为地绕了一个月的圈圈之后松本也踏上了旅程,把两个人说好要去却没有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然后回到日本。

回到了东京却得知父亲病重去世的消息,松本润捧着花傻乎乎地站在墓地里的时候,又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大野智的那副表情,一副冷静淡漠,唇线却抿的有些紧的样子。

松本跪在墓地跪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着手接管了父亲那个小小的贸易公司。

 

平静的一年过去了,在他终于不再总是做梦的时候,相叶雅纪出现了,紧接着把‘大野智’这个名字也带了回来。

 

 

他抓着那几根蜘蛛丝又试图再挣扎一把。

 

然后他在那个码头抓住了那个人,也是在那一天他在码头把那句分手吧还给了那个簇簇发抖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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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想要买画了?」

「恩?」

「你看嘛,那边又有人在看二宫老板挂在那里的画。」

「啊啊,那幅啊,据说挺值钱的哦。」

「真的假的啊。」

「哎哎,刚才一直看着画的那个男的,很标致诶!」

「麻吉?!哪里哪里?!」

「走掉了啦。」

「哎——说起来,小老板和二宫老板呢。」

「这个时间还没来,又在隔壁窝着霸王餐呗。」

 

 

 

 

 

樱井翔手里的奶茶杯子摔在托盘上炸出不轻的声音,要不是二宫光是忙着制止相叶发出惨叫声已经分不出神来了,一定要狠狠揍樱井的脑袋一下的。

男人路过这张桌子,顺手帮二宫把这件工作给做了。

樱井左手揉着脑袋,右手捂着心脏,嘶着嗓子告诉依旧被二宫捂着嘴的相叶,「我激动坏了。」

 

 

大野智在柜台里忙着记今天的面粉和牛奶的进货数量,这边又听见烘焙室里哪台机器叫起来了,手忙脚乱地跑进里屋关掉了点东西又跑了出来。

放着一些设计好看的蛋糕的玻璃柜台的最上方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小的相框,相框里面是半张照片和半张水彩画拼成的作品,相框的边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绒布盒子,落了点灰。

 

大野智终于记完了账,正把各种本子往抽屉里收,瞥到有人站到了柜台边上,于是紧着吆喝了一句要吃点什么。

 

「还有效吗?」

日思夜想的那个声音就在脑袋边上炸响。

 

大野智把手里的账本全部摔到了地上。

 

抬起头的时候却是一副淡薄的样子。

 

樱井翔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就那么坐在原地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又是这个表情,松本润却已经不是那个在暴雨里不知所措的二十一岁了。

松本笑着抬腿就往柜台里晃,「我那个时候跟自己说,要是再过三年,我还是很想你,就来看你。」

大野智下意识地退了退,依旧是那一副很难琢磨的淡淡的神色,「我都已经三十五了,是个大叔了。」

「我三十出头,正当年,可我不在乎。」松本润笑眯了眼,伸手抄过角落里那只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把那只跟自己手上的戒指一模一样的戒指掏出来。

 

像那天在那个码头一样,他们额头相抵。

 

松本润掀起睫毛看了看大野智沉默的脸,捧起大野智的左手,「我有很多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说,但是,现在,我想问你,八年前,我许了一个愿望,我后来自以为是地毁掉了它,是你一次又一次地帮我把它捡起来,又拼凑起来。我一直这么任性,这是我最后一次的任性了,这个愿望,我还能兑现吗?」

明明还只是在问着这个问题,却已经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戴到了大野智左手的无名指上去了。

再抬起头去看的时候,大野智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已经滑稽地被泪水湿了一片。

松本润凑上去吻了吻大野智的眼睑,却没提防自己哭的也是很凶,两个湿乎乎的人就这样,用要把自己嵌进对方体内的力道紧紧相拥,吻到一起去。

 

 

 

樱井翔揉了揉眼睛,二宫和也吸了吸鼻子,相叶雅纪已经号泣了起来。樱井瞥了两眼二宫,「出山吗大师?估计没阵子就会有活干了。」

二宫挠着下巴笑起来,「出,不出相叶会把我卸成八块,不过我要让两个大叔拿走我的初拍结婚照吗?」

 

 

柜台里的两个人听见这边的对话轻轻笑着放开彼此的唇瓣,擦着鼻尖拉开一些距离。好好地看了看对方的脸,再叹息着拥到一起。

 

 

 

 

 

「おかえり。」

 

「ただい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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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陪伴和追随。

至此,Destino di conoscerci系列,的确完结了。

谢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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